概括

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越来越多的家长选择通过手机来教育孩子。 “手机育儿”是从“手机依赖”发展而来的。它的出现和流行不仅与客观环境因素有关，还与父母的性格特征、育儿压力、生活压力等个体因素有关。 “手机育儿”看似拉近了父母与孩子的沟通距离，实际上却限制了父母对孩子的言传身教，给孩子提供了逃避与父母沟通的机会，严重影响了亲子关系和父母的感情。认同自己的身份，进而伤害孩子。心理健康。为了减少家长的“手机育儿”行为，社会应合理分配资源，让家长尽可能多地陪伴在孩子身边；家长也应该学会缓解自己的育儿压力，树立心理健康意识，改善心理健康，用事半功倍的方式教育孩子。 ，为他们的健康成长打下坚实的基础。

关键词

手机育儿；手机依赖；心理健康问题；家庭教育

随着科学技术的快速发展，智能手机已经成为现代人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们在为我们的生活提供诸多便利的同时，也严重影响了生活习惯和行为乃至心理健康。例如，当手机与家庭结合在一起时，父母的“手机依赖”和“手机育儿”不仅会诱发孩子更多的问题行为[1]，也是对自身心理健康状况的“投射”问题[2]。 “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家庭是孩子的第一所学校”。家庭教育的关键在于父母的言行。对此，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提出：“无论时代如何变迁，无论生活格局如何变化，都要注重家庭建设、注重家庭、注重家教、注重家风”。 [3]然而，随着智能手机的出现，时代的到来，本来就比较薄弱的家庭教育再次受到外部因素的强烈冲击。父母对手机的依赖所带来的孩子育儿方式的改变，让原本不知道何去何从的家庭教育变得更加糟糕。因此，研究人员需要进一步调查伴随“手机依赖”而来的新事物“手机教育”如何影响和影响家长的心理健康，会给孩子、家庭和社会带来哪些心理影响。研究和全社会高度关注。

1、从家长的“手机依赖”到“手机教育”

“手机育儿”问题的产生，一方面是因为智能手机的普及为此提供了客观环境条件，另一方面，更本质的原因是家长对手机的过度依赖，最终导致了“手机育儿”问题的出现。引发“手机育儿”问题。抚养孩子必须通过手机来完成[4]。换句话说，“手机育儿”是父母“手机依赖”的必然产物。同样，对“手机教育”的理解也需要从“手机依赖”开始。

“手机依赖”又称手机成瘾、手机问题使用、手机过度使用等。通常定义为过度沉迷于以手机为媒介的各种活动，导致身体、心理和社交方面的损害。个人的职能。非物质成瘾或行为成瘾。 [5]父母手机依赖侧重于父母的身份背景，强调父母手机依赖对自己、孩子和家庭可能产生的不良影响。 [6] 虽然目前关于家长手机依赖的研究较少，也缺乏家长手机依赖检出率的统计数据，但根据2015年家长手机使用情况的研究发现，父母每天花在手机上的时间为0.5至7.5小时不等[7]；而多项实证研究结果表明，父母的手机依赖严重影响了家庭中的亲子关系和日常人际交往，增加了家庭成员之间的矛盾，导致儿童青少年的出现。更多的心理和行为问题[8]。

关于“手机依赖”的讨论源于国外学者Bianchi和Phillips对问题手机使用行为的研究。本研究探讨了性别、年龄、外向性、自尊、神经质等因素与手机依赖之间的关系[9]。后来，随着手机尤其是智能手机的普及，手机依赖问题越来越严重。这个问题也引起了越来越多研究者的关注。 [10]从研究对象来看，目前手机依赖多集中在青少年或大学生，很少涉及其他年龄段，如中老年人。虽然对青少年和大学生手机依赖行为的研究非常重要，但追根溯源，父母的教养方式或者父母的手机依赖行为可能是青少年和大学生手机依赖问题的根源。 。

那么，手机依赖如何影响个体的心理健康，其心理影响有哪些呢？手机依赖作为一种成瘾行为，必然会对手机依赖者的心理健康造成一系列负面影响，加剧其内在和外在的心理健康问题。根据补偿性互联网使用理论[11]和应对方式理论[12]，存在手机依赖问题的个体通常承受较大的生活压力和心理压力，通过过度使用手机被动应对和处理生活中的各种问题。使用手机来逃避现实问题进一步导致他们的心理健康状况下降。因此，一方面，个体的手机依赖行为反映出其心理健康存在诸多问题，如婚姻关系、人际关系、生活压力等。另一方面，手机依赖作为一种消极的应对方式，只会进一步加剧个体的心理健康问题，导致焦虑、抑郁、睡眠质量下降、人际关系受损、寿命下降等心理和行为问题。满意。 [13]

鉴于父母的手机依赖行为与一般手机依赖行为的区别，父母的手机依赖行为更强调这种行为对孩子及其家庭的不利影响。因此，目前针对父母手机依赖行为的直接研究较少，更多的研究探讨父母过度依赖手机而导致的对孩子的忽视行为，也称为“父母低头行为”或“父母手机忽视行为”。行为”。家长低头行为强调的是父母在亲子互动中过多关注手机而忽视孩子的行为。 [14]本质上，父母的低头行为是父母手机依赖行为的直接不良后果，与手机育儿行为存在平行关系。两者的区别在于，父母鞠躬行为发生在父母与孩子在一起时，而父母“手机育儿”行为则是父母在无法陪伴孩子时依靠手机对孩子进行口头教育的行为。 15]。简而言之，父母低头的行为表明了父母对孩子的忽视，而用手机育儿的行为则表明了父母对孩子的关注。然而，这种通过手机表达的关注并不是一种积极有效的养育方式。方式。

无论如何，家长的“手机育儿”行为都是家长过度使用手机改变孩子的教育方式造成的。它是父母“手机依赖”行为的延伸，是父母手机依赖长期造成的负面后果。尽管现有关于父母手机育儿行为的研究相对有限，但这种现象早已融入我们的日常生活，并且很可能变得越来越普遍。

“手机育儿”一词最早是由Madianou和Miller在对菲律宾移民母亲（菲律宾女佣）的研究中提出的，但这里的手机特指传统的非智能手机，只能通过短信与孩子交流或打电话。 [16]随着科技的发展和多媒体时代的到来，智能手机已经成为手机育儿的主要媒介，而在最近一项针对印尼妈妈的研究中，“mobilephone mothering”一词被翻译为“智能手机育儿” ”，这充分体现了智能手机在多媒体时代的重要作用。不过，从一般意义上来说，手机育儿并不局限于母亲，而应该包括父母的共同育儿。因此，我们认为“mobilephoneparenting”更准确的英文翻译是“smartphoneparenting”。不可否认，手机扫盲是时代的新生事物。目前关于手机素养的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研究方法多以探索性访谈为主，研究对象多局限于菲律宾、印度尼西亚等国家的跨境研究。家庭研究[17]。虽然手机育儿行为通常发生在特定人群之间，如跨国家庭、留守儿童、流动儿童、需要住在学校或异地上学的孩子与父母之间，但并不完全限于这些群体。例如，即使父母每天都能见到孩子，也可能因为过度依赖手机而通过手机来教育孩子，这也符合手机依赖者失控的特点[18]。无论是否因为父母与孩子分离，选择通过手机教育孩子的父母，最终还是要依靠“言语教学”来教育孩子，而这种即时、短暂的“言语教学” ”方法之于人体就像“快餐”。看起来它可以快速缓解饥饿，但实际上它完全有营养，长远来看甚至可能严重威胁你的身心健康。手机育儿也是如此。家长们认为通过手机交流似乎“切中要害”，告诉孩子应该如何做人。事实上，只是父母依赖手机作为媒介，逃避了更多教育孩子的责任和义务[19]；而对于孩子来说，没有“身教”的“言辞”只是说教，教育意义和效果都会大打折扣。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不能否认手机育儿以其快速、灵活、直接的特点，让两地的父母和孩子能够相互沟通、联系[20]，增进了亲情，提高了效率，快速成长。又方便。然而，我们也应该反思，这种快捷方便、“快餐式”的育儿方式是否能够真正满足家庭教育的饥渴，解决家庭教育的深层次问题，特别是自我认识、情绪调节、和谐等。人际关系和提高社会适应能力等心理健康问题。从长远来看，父母长期不在身边，仅依靠“屏幕”的教养方式，可能会对孩子、家庭以及家长本身的心理健康产生不可逆转的负面影响。

二、家长“手机育儿”的特点、原因及后果

与传统家庭教育的特点相比，手机育儿以手机为媒介，自然具有许多不同于传统育儿方式的特点。首先，从积极的角度来看，不可否认，手机育儿在一定程度上缩短了育儿的时间和空间距离，让父母即使不在孩子身边，也能对孩子进行引导和教育，与孩子之间建立情感联系。父母与子女，促进家庭关系的和谐发展[21]。消极的一面是，手机虽然可以克服物理距离的差距，但并不意味着没有心理距离，甚至无法达到有效沟通的目的[22]，更谈不上预期的教育效果。通过手机的“屏幕”，家长只能通过言语表达来教育孩子，“言语”毕竟是有限的。肢体、肢体语言等非语言方式可能对孩子有更大的教育意义，可以为他们建立更好的环境。榜样的作用正所谓“身教不如身教”。其次，手机同时即时性和延迟性的特性让家长可以随时随地与孩子沟通，也可以因情绪不适、倦怠等自身原因主观选择不与孩子联系。显然，这客观上为父母逃避养育责任提供了机会。第三，由于社会和文化赋予父母的养育责任的差异，母亲通常被认为承担更多的养育责任。因此，手机育儿行为会受到父母性别的影响。与父亲的手机育儿行为相比，母亲可能更频繁地通过手机对孩子进行教育[23]，而父亲的缺席显然不是一种理想的家庭教育方式。最后，根据沟通形式的不同，手机教育过程的实施包括短信、音频、视频等多种形式，不同的接触形式也会影响最终的教育效果。与短信相比，音频和视频更加亲密，能够更直接地沟通，但反过来也会表现出父母对孩子更强的控制意图；与音频和视频相比，短信更加灵活，可以避免过度的情绪表达或对抗[24]。但无论哪种形式，教育效果都未必能与面对面教育相比。

手机育儿之所以越来越普遍和流行，除了智能手机的普及提供的硬件条件外，还有哪些更重要的因素让越来越多的家长选择依靠手机来教育孩子呢？ ？首先，从表面上看，环境因素似乎是父母是否依赖手机进行育儿的重要因素。例如，目前关于手机育儿的研究大多集中在跨国家庭的父母身上。父母，尤其是母亲，不得不选择外出打工来维持家庭的生活条件和经济收入。对于生活在外地的父母来说，手机似乎是他们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最好也是唯一的方法。同样，对于全国超过3000万的留守儿童来说，父母之所以离开他们，往往是因为家庭经济压力，让手机育儿成为一种被迫的育儿方式。这也说明，经常依靠手机育儿的父母，正面临着更大的经济压力和生活负担。其次，对于大学生家长来说，大学生在外地上学，父母有固定工作，不可能陪伴孩子读书。因此，手机教育成为家长与孩子之间学习、生活、经济关系的桥梁。然而，换个角度来看，手机育儿之所以越来越普遍，可能不仅是因为距离孩子较远的父母不得不依靠手机来教育孩子，还因为父母认为即使他们远离孩子并与孩子分开，手机仍然在使用。它可以成为一种有效的教育方式，而手机育儿方式更加方便灵活，让家长主动选择承担或逃避教育孩子的责任。因为“物理距离”或者“心理距离”，留给孩子“安心”。

当然，环境因素虽然很重要，但可能不是手机育儿行为日益盛行的关键因素。当人们清楚地认识到父母亲的陪伴对于孩子健康成长的重要性时，为什么越来越多的父母选择手机育儿？这背后的原因可能更多与家长的个人因素有关。

第一，性格特征。根据以往对手机依赖行为的研究，手机依赖行为与个体人格特质之间存在着密切的关系。研究发现，神经质程度高、外向性高、开放性低的人更有可能表现出手机依赖行为。 [25] 然而，这个结果并不一定适用于手机育儿行为，因为人们依赖手机进行各种各样的活动，包括娱乐功能成瘾和社交功能成瘾等[26]，而手机育儿行为是家庭教育的延伸。 ，具体到父母与孩子之间的联系，更倾向于父母对手机社交功能的沉迷。因此，在借鉴手机依赖与人格关系的研究成果时，应注意区分两者的差异。这样看来，与人际交往密切相关的内向和外向人格特质可能是影响父母手机育儿行为的重要因素。内向的父母可能不会与孩子进行太多的言语交流，无论是当面还是通过手机，[27]，而是通过“榜样教学”以非言语的方式影响孩子。与内向的父母相比，外向的父母更愿意与孩子沟通和建立情感联系，从而更频繁地与孩子交换信息或视频交流，并为他们提供言语教育[28]。也就是说，父母的外向性格特征可能是影响他们手机育儿行为的重要因素。

第二，养育压力。根据Billieux提出的手机依赖综合模型，父母依靠手机教育孩子的一个重要目的是维持与孩子的情感关系。 [29]在父母与孩子之间，孩子不仅需要父母的帮助和支持，父母也需要孩子满足自我认同和归属感的需要。因此，为了满足父母自身的需求，缓解父母养育责任带来的多重压力，出于无法陪伴孩子的焦虑和担忧、愧疚和自责，父母常常依靠手机来教育孩子。孩子们。其他人会认为自己是不称职的父母。事实上，手机育儿更像是“安慰剂”，并不能从本质上解决问题。既不能让父母重新回到孩子身边，也不能让本来就相对疏远的亲子关系变得更加亲密。就像人们的手机依赖行为往往是为了逃避现实问题一样，父母的手机育儿行为也只是为了逃避父母教育孩子的责任，是一种消极的应对压力的方式。因此，父母对自己的养育责任和教育孩子的方法的选择性认识，也是导致他们手机养育行为的重要因素。

第三，生活压力。根据补偿性互联网使用理论，人们常常依靠互联网或智能手机来逃避现实生活中的问题或缓解焦虑。 [30] 对于成年人来说，经济收入和社会经济地位通常是他们生活中的主要压力来源。因此，当现实生活中父母受到经济收入或社会经济地位的胁迫时，他们很可能会依靠手机来逃避问题、缓解压力。手机育儿作为父母手机依赖的重要形式，可以帮助现实生活中感觉自己社会地位下降的父母，通过手机育儿加深父母身份，从而改善心理感受，缓解生活压力。这是一种战略应对机制[31]。此外，根据婚姻关系的补偿假说，对婚姻关系的不满也会导致父母更加关注孩子。例如，与丈夫关系不好的孩子的母亲在用手机与家人通话时会更多地与孩子沟通[32]。通过强调自己的母性，她们可以减轻因与丈夫关系不和谐而造成的挫败感。感觉。因此，无论是在日常生活、工作还是婚姻中，生活压力较大的父母更容易通过手机育儿来强化自己的身份，弥补自己地位的下降，并像其他身份一样需要满足。

毫无疑问，手机教育是高科技时代的产物。我们不能否认，它确实在某些情况下拉近了父母与孩子之间的距离，为家庭教育提供了新途径、新方法。但很多时候，这种“家庭快餐”的育儿方式并不能真正有效地起到教育和惩罚的作用，反而会给父母和孩子双方带来长期的不良影响。比如，家长通过手机与孩子沟通时，只能停留在口头教育和短期利益的层面。难以准确传达情绪、肢体语言等信息[33]，更容易引起误解，甚至孩子会认为这是父母对自己的监视，最终给亲子带来负面影响关系和家庭功能。亲子关系的好坏不仅会影响儿童青少年的心理健康，也会反过来影响父母对自己的认同，进而影响父母的心理健康。 [34]此外，根据瓦鲁乌的研究结果，手机育儿的弊端还包括父母与孩子沟通意愿的不匹配。孩子可能根本不想与父母沟通。如果手机是唯一的通讯媒介，那么他们逃跑的机会就很有限。很大。 [35] 孩子的回避会降低父母的认同感，使他们怀疑自己，从而对父母的心理健康造成一系列不良影响。 [36]此外，手机育儿方式的普及，也会让父母被动地承担更多的育儿责任，使得他们在为家庭和生活而努力的同时，需要牢记孩子的教育问题，从而加重父母的负担。焦虑和倦怠，从而威胁父母的身心健康。

可见，手机育儿的出现，看似缩短了家长与孩子之间的沟通距离，但实际上却对家庭教育和家长与孩子的心理健康产生了潜移默化的、不可逆转的伤害。家庭教育不仅仅是父母对孩子的单向教育，更是父母与孩子之间的相互教育、共同成长。 [37]显然，手机育儿绝不是一个好的家庭育儿方式。无法实现家庭教育的双向性。父母只能通过言语教育来单向地关心孩子，却无法在与孩子的互动中得到孩子的爱。反馈，这不仅不利于亲子关系的建立，也制约了父母与孩子的共同成长。不利于家长心理素质的提高和心理健康问题的解决。最终将危害整个家庭、国家、社会的未来和发展。 。

三、家长“手机育儿”问题的应对与干预策略

家庭教育的本质是家庭生活和家庭成员组成的日常生活方式。 [38]家庭教育需要特定的场所和个人的体验，因此解决手机教育问题的根本应是阻止家长使用手机教育孩子。所谓“言传身教”，就是说与其无数次告诉孩子如何做人、做事，不如父母亲自给孩子展示、实践。因此，应对手机育儿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用手机来教育孩子。但如果手机育儿已经发生，或者确实存在一些不可抗力，我们也可以通过一些有效的干预措施，千方百计减少或消除手机育儿可能给家长、孩子乃至整个社会带来的负面影响。家庭。

考虑到社会环境因素，父母不在孩子身边，与孩子分离。这是家长使用手机进行教育的重要客观条件。但这并不能成为家长使用手机进行教育的充分理由，因为家长还可以采取其他更有效的措施。有效的教养方法，如书信等。鉴于父母教育的重要性，尤其是对于未成年的孩子，父母的陪伴和言传身教对于他们的成长非常重要。因此，如何让父母陪伴孩子，不仅仅是一个家庭的选择，还需要整个社会的参与。比如，对于目前研究较多的跨国家庭来说，资源分配的不合理，迫使很多母亲离开孩子，这是不得不使用手机教育孩子的重要原因。相比之下，对于我国很多留守家庭来说，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和城乡经济发展的不平衡，很多家长不得不背井离乡，带着孩子去外地打工。因此，家长只能通过手机询问孩子的学习状况，并叮嘱孩子要听话，注意健康安全。家庭教育功能被“手机”取代，这不得不说是一件无奈的事情。因此，如何让父母陪伴在孩子身边，不仅为孩子提供良好的生活条件，还能陪伴孩子亲自教育孩子，是整个社会都需要考虑的问题。例如，国家要大力推进“美丽乡村建设”，加快农村社会经济发展，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为农村父母在家乡提供更多就业机会，提高农村父母经济收入和生活水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把父母留在孩子身边，让他们有机会通过“言传身教”更好地教育孩子。此外，对于那些不得不外出打工的家长，国家和政府也应该提供更多保障，保护流动儿童的教育资源，让流动父母有能力、有条件、有信心带着孩子一起去，并为其提供更好的教育和指导。不仅如此，还有利于保证家庭教育的互动性，实现家长与孩子的共同成长，促进家长的心理健康发展。

然而，当面对我们难以确定的客观环境因素时，改变自己永远是更有效的方法。首先，父母要学会缓解自己的育儿压力。养育孩子是一种责任，也是一种身份。每个父母除了是“父母”之外，也是他们自己。随着新时代“延伸家庭教育观”的推行，家庭教育不再是家庭内部的“私事”，而是服务社会、国家的“公事”。 [39]在家庭教育越来越受到重视的同时，却很少有人关注到父母所承受的巨大的育儿压力。当父母离开家并为了改善家庭的经济收入并让孩子“在起跑线上获胜”时，他们不懈地工作，但他们仍然必须始终担心孩子的家庭作业是否按时完成；当父母只想下班后一个人疲倦和疲惫时，但是担心被指控是“失踪父母”时，有多少人关心父母的心理健康？因此，为了减轻父母的育儿压力并减少手机育儿行为，父母本身不仅需要学习正确，积极和有效的育儿方法，而且国家和社会还需要为父母提供帮助和支持促进家庭教育的发展。 。在具体措施方面，首先，父母应尽可能地“以典范”为例，并以榜样为例。其次，当父母不能和孩子在一起时，他们不应过多地依靠手机来教孩子，也不应使用手机来教他们的孩子而受到限制。干预儿童生活，不认为教育儿童是一个负担，保持积极健康的心理状态，并确保父母自己的心理健康状况对儿童的成长产生微妙而重要的影响[40]；第三，国家和社会应通过特定的政策和措施减轻父母的经济和社会负担，为他们提供更多的补贴措施，并开始与家庭教育相关的课程，帮助父母掌握积极有效的育儿方法，并真正减少父母的''实际应用水平的育儿压力。

同时，父母需要学习规范自己的生活压力。手机育儿行为本质上仍然是一种手机依赖行为。尽管它在促进亲子沟通方面具有一定的积极意义，但它通常是由父母生活压力引起的心理健康障碍的体现。例如，当父母的社会地位较低时，他们希望通过抚养子女来寻求自己的父母角色认可[41]；当丈夫和妻子之间的关系并不和谐时，父母之间的沟通减少可能会增加他们对孩子的关注。手机教育[42]。因此，父母应该如何调节自己的压力，避免依靠手机来教育孩子以弥补生活中遇到的其他困难和挫折。首先，从认知水平来看，父母应该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压力的来源。他们不应将自己的孩子视为自己的附属物。他们应该承担适当教育孩子的责任，并且不应将手机育儿的不受限制性质误认为示范。您有幸成为父母，更不用说用育儿来替代自己的生活压力了。其次，从情感层面上，父母应该学会调节负面情绪，例如由于生命压力引起的焦虑和抑郁，定期参加体育锻炼，发展自己的兴趣和爱好，并注意自己的身心健康。第三，从实际层面上，父母还可以采用特定的心理干预措施，例如心理咨询和心理咨询来减轻生活中难以解决的压力，从而减少了不良的手机育儿行为，并避免对儿童的长期影响，家庭和父母自己。负面影响。

因此，必须加强父母的心理健康教育。目前，我国大多数心理健康教育工作仅限于小学和中学生。但是，父母的心理健康水平是确定孩子心理健康的关键因素。根据生态系统理论[43]，父母是最直接影响儿童心理健康的微系统。如何急切地为父母加强心理健康教育需要研究人员和社会的重点。首先，国家和政府应关注从政策层面上对父母的心理健康教育，例如通过电视，互联网和其他媒体与父母相关的心理健康知识，并增加父母心理健康的宣传教育;在社区中启动有关父母心理健康的教育计划。与教育有关的课程和培训为学习渠道提供了支持和帮助。其次，父母本人应该建立心理健康意识，注意自己心理健康的改善，改变心理行为问题的刻板印象或污名化，并在心理问题及时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助，例如精神科医生和心理顾问，并在心理问题上出现。 。咨询，心理咨询和其他方法可以正确有效地解决出现的心理问题。第三，心理健康教育的目的不仅是为了实现个人心理健康，而且是使个人感到高兴。对于父母来说，如果他们想获得幸福感，首先，他们必须学会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与他人保持良好的人际关系；其次，他们必须掌握有效的情绪调节技巧并保持积极和乐观的情绪状态；第三，他们必须能够正确处理婚姻中出现的各种问题并保持和谐而稳定的婚姻关系。第四，能够更好地适应社交生活。只有首先成为一个精神上健康和快乐的个人，才能最终成为一位出色的父母。

总而言之，父母应该注意孩子的成长，他们应该知道什么是好的育儿方法。社会应关注家庭教育，并应更多地关注父母作为家庭教育的实施者的心理健康。作为高科技时代的产物，“移动教育”与“快餐”一样快，方便，但是它的营养素也与“快餐”一样缺乏，并且长期消费极为有害。因此，如何使沉迷于手机的父母意识到手机育儿的危险，如何让父母学会规范自己的育儿压力和生活压力，并最终提高父母的心理健康意识并实现目标”健康的中国，快乐的中国“都需要每个家庭，每个父母和整个社会的共同努力。

[参考]

[1] ding Qian，Zhang Yongxin，Zhou Zongkui。父母沮丧的父母与中学生手机成瘾之间的关系：父母监测的调节作用[J]。中国特殊教育，2019年（1）：66-71。

[2] Chen，L.，Yan，Z.，Tang，W。等。中国年轻人的手机增加水平和负面情绪：人际关系问题的中介作用[J]。人类行为中的计算机，2016年（55）：856-866。